木樨正经地问:“那现在我该做什么?”
神仙老头指了指夔王身上的窟窿处,“自然是把妖丹塞他心上咯。”
木樨摸了摸手中的妖丹,将其放在夔王胸口的大窟窿处,再使妖力将其一寸一寸地渡进他的心口。
少顷,一缕青烟逸出。
慢慢地,夔王胸口处土黄的血又变回了鲜红,慢慢地,唇面上有了温热的血色,慢慢地,鼻翼处有了微弱的气息,慢慢地,一方胸腔缓缓地、不紧不慢地搏动了一下,又一下
“真的可以!”木樨那根紧绷的心弦松了松。
神仙老头昂了昂头,“那是自然。本仙活了好几千年,听过的、见过的比你饮的水都多,能弄错吗?”
“那不知您是哪路神仙?”
神仙老头又捋了把山羊胡,道:“诗曰: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桔可为奴。银杏本仙也!”
银杏与杏差一字而已,结果天壤之别。
木樨做了个点赞的手势,“原来庙门外那株遮天蔽日枝叶茂盛的大树就是仙上的真身啊。仙上神通广大,不知有没有法子帮我、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