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做的已经够隐秘了，但难保不会有眼尖的人察觉到端倪。

想着，他的手在虚空拂过，下一秒，半空中就多出来了一卷画轴。

只见他的手在画轴之中微微动了一下，须臾收回了手，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

与此同时，天山学院的一间议事厅里，几个学院的高层正坐在长桌的两侧，聚精会神地看着墙上的幻镜。

见顾染从落叶下拿出了一件护甲，这些老师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其中一人蹙眉道：“倒回去。”

“好的，崔主教。”

很快，幻镜中的画面就倒了回去，然后定格在了顾染把手探进落叶中的时候。

崔主教死死盯着那画面，眸中满是疑惑之色：“你们觉不觉得，这画面变了？”

桌边的几个老师面面相觑着，同时摇头：“没有啊，刚才不就是这样的？”

崔主教更加疑惑了：“你们确定？我怎么觉得，她把手探进去的时候，落叶的厚度没有这么高？”

“额……没有吧？”一个老师道：“说不定是她的手在里面掏的时候，改变了落叶的厚度，所以看起来不一样？”

“是这样吗？”崔主教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仿佛能够夹死苍蝇。

他又把顾染掏出护甲的画面看了好几遍，但不论怎么看，画面都没有任何变化。

至此，他终于死心：“看样子，是我多虑了。”

几个老师赶忙恭维道：“崔主教严谨求真，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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