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握握沈宿窈的手心,脸上绽开欣慰的笑容。
一家人其乐融融。
用完午膳,沈宿窈在院子里遛弯,和闺阁中的婢女赏花捉鱼,好不快活。
而沈采薇接连受辱,离席回到房间后蒙着被子哭到天色昏黑。
“小姐,该去用膳了。”
桂嬷嬷在外敲门呼唤。
沈采薇揉着红肿的眼眶,瓮声质问:“那对璧人可走了?”
“没有,摄政王今晚在府上留宿。”
桂嬷嬷压低声音,将一盒糕点塞进她的手心,眼里冒着幽暗的坏光:“我方才去看过,沈宿窈那蠢货还在池边摸鱼,只有摄政王一个人在房中。”
暗示的意味甚是明显,沈采薇却退缩了,撇开老嬷嬷的手,赌气道:“我不去,摄政王张扬跋扈,目中无人!”
桂嬷嬷连忙哎呀一声,抚着她的后背安抚。
“小姐怎会如此想,依我看那摄政王心里有你,今日宴席他不找别人为何单单请你过去,饭桌上还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过度针对就是在意。
眸中打转的泪水瞬间干涸,沈采薇接过甜点,想用美貌替太子打听到一些消息,于是便兴冲冲地走进对面小院。
观察四周后,她试探着唤了两声:“窈儿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