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现在病着,身上还有伤,需要静养,最好还是别看那些刺激性的东西。”
“……”
慕晚晚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
她放弃解释,用被子蒙住头,躺在床上装死。
傅行司眼底笑意一闪。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玫瑰花,觉得那花跟秦晔一样刺眼,他捧起那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一本正经地跟慕晚晚说,“你是病人,床头放花不太好,我帮你扔掉?”
慕晚晚没说话。
傅行司看了眼玫瑰,想到前段时间看到的一个新闻,眸子一闪,跟慕晚晚说,“今天好像是520,这种节日,为了防止玫瑰涨价,一般花店都会提早十到十五天储备这些花,花骨朵比较耐储存,一般店家都会存花骨朵。那节假日的时候玫瑰不开怎么办?店家会由人工催开。”
“……”
慕晚晚不明白他说这个干嘛。
她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傅行司看过来,“所谓的人工催开……有良心点的店家,会用吹风机把花吹开,也有一些店图省事,会由工作人员用嘴吹气,把玫瑰吹鼓。”
傅行司指了指手里的玫瑰,“吹成这样就合格了。”
“……”
看着那束红玫瑰。
想到可能是人用嘴吹起来的,而且上面还可能沾着别人的口水……慕晚晚顿时恶心的够呛。
她瞬间没办法直视那束花了,立马摆手,“扔掉扔掉,赶紧扔掉。”
“嗯。”
傅行司表情十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