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问，“小玖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事？”

“她现在是安全的。”警察给他做笔录，“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肖钰沉着脸把昨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眸色凌厉地看向柳依依，“你让李猛给小玖投毒？”

柳依依手足无措，“我，我……”

看她这样，肖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柳依依，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打小玖的主意，你竟然敢动她！”

“我，我没有……”

肖钰面色铁青地看着她，半晌后，他冷冷道，“柳依依，你完了！”

“……”

柳依依怕了。

她真的怕了。

她一下子扑到肖钰面前，“肖钰，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太爱你了，我太想跟你在一起了，所以才会猪油蒙了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肖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给小玖下了什么毒？”

柳依依不敢说话。

肖钰看向警察，警察叹口气说了个名字，肖钰瞳孔骤然一缩。

他常年混声色场所，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药，更知道那药会产生什么后果。

想到小玖昨晚经历了什么，他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双眸已经猩红一片，他捏紧拳头才能克制住自己，“柳依依，你竟然敢！”

柳依依低泣。

可她的哭声丝毫勾不起肖钰的同情，他看向警察，“把她带走！”

他怕再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