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婚姻。
她和傅夫人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但每次见面,傅夫人带给她那种强烈的压迫感,都让她浑身绷紧。
说起来。
傅夫人修养很好。
她对她很客气,从来没说过难听话,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居高临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透出来的嫌弃,都让她非常难堪。
慕晚晚吸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躲到房间接通了电话。
“你好。”
“是我。”傅夫人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
“我知道。”慕晚晚觉得跟傅夫人说话是一种折磨,她省去了客套寒暄,直接开门见山,“您找我有事吗?”
“有点小事。”
“您说。”
“有些话电话里不方便说。”傅夫人说,“明天上午十点,我在你家小区外那家茶馆等你。”
“……”
她永远都是这样。
强势地决定一切,不容许别人拒绝。
慕晚晚点点头,“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傅夫人说了声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慕晚晚叹口气瘫在床上。
傅夫人找她,铁定没啥好事。
慕晚晚心情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