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大前两天回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傅夫人把傅行司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然后她问沈妄川,“我怎么问行司,他都不肯说为什么不接受治疗了,阿川,你和行司关系最好,你告诉伯母,他之前是靠什么方法止疼的。”
“这……”
“医生说再这样下去,行司会有性命之忧,阿川,你跟行司是好兄弟,这个时候就别瞒着我了。”
沈妄川犹豫片刻后才开口,“伯母,您知道慕晚晚吗?”
傅夫人心头一跳,“知道,前段时间跟行司谈恋爱的那个姑娘,他们两个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对。”
沈妄川说,“就是因为分手了,所以老大头疼症才复发的。”
“……”
傅夫人听不懂了,“这跟他分不分手有什么关系?”
“老大的头疼就是慕晚晚治好的。”
“什么?”傅夫人觉得荒谬,“慕晚晚又不是医生。”
“伯母您怎么知道?”
“……”
好在沈妄川也没纠结答案,见傅夫人不说话,就主动说了起来,“慕晚晚确实不是医生,但她姥姥是一个老中医,她从小就接触草药,身上有一股药草的香味。您说稀奇不稀奇,老大的头疼找遍了名医和按摩师都没有效果,就闻着慕晚晚身上的药草香,能止住头疼。”
“慕晚晚还会按摩,她每次给老大按摩,老大就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沈妄川按照傅行司的叮嘱胡说八道,“本来老大想聘请慕晚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