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已经是晌午。
傅行司吃不下东西,他想去剧组找慕晚晚,又怕看到她跟男演员拍亲密戏会暴走,想了想,他到底没有选择自虐。
他回了慕晚晚所在的酒店。
头痛欲裂。
他吃了几片安眠药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一觉睡下来。
傅行司精神不但没好,反而浑身酸痛,脑袋昏沉。
这个时间。
慕晚晚应该收工了吧?
傅行司扶着头起床去了隔壁房间,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像是根本没人。
想了想。
他给慕晚晚拨了通电话,但手机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皱着眉头又拨了几次,依旧没人接听。
傅行司有些胸闷。
生气归生气。
吵架归吵架。
大晚上的连电话都不接,不知道他会担心吗?
又或者。
她还在工作?
傅行司决定主动出击,他换了件衣服,打车去了剧组。到剧组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散了大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工作人员在收拾现场。
问了一圈工作人员,傅行司找到了副导演,副导演看到傅行司就怕,却只能陪笑脸,“傅总,我们已经收工了,您怎么又来了?”
“收工了?”
“是啊。”副导演说,“今天的拍摄特别顺利,比预计收工时间早了好几个小时呢,下午六点不到就收工了。”
傅行司默了默,“那场床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