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这会儿却有些相对无言。

沈小玖又尴尬又难过，她张张嘴，正要跟肖钰告辞，肖钰却目光晦涩地看了沈妄川一眼，随后艰难开口，“你……带沈总回家了？”

“对啊。”

不等沈小玖说话，沈妄川就笑眯眯地拿着红包开了口，“我年龄也不小了，家里催得急，这不，小玖就领着我回来见家长了。来的时候我还担心爸妈会不喜欢我呢……还好小玖你平时在爸妈面前经常夸我，要不我也没这么顺利过关呢。”

“……”

谁夸他了！

沈小玖瞪他，让他别演得太过。

沈妄川对她挤眉弄眼。

车子外。

肖钰看着两人视线交流，一张脸瞬间血色全无，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小玖，你真的跟沈总，在一起了？”

沈妄川再次在沈小玖说话之前开口，他晃了晃手，“肖总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家长都见了，这种事还能有假的啊。”

肖钰这才看到沈妄川手里刺眼的红包。

他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呼吸都变得钝痛起来。

从小到大。

他一直笃定地认为小玖是他的，也笃定地认为小玖离不开他。可分开之后，他才恍然，不是小玖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小玖。

这两个多月，他度日如年。

他拼命工作让自己忙碌起来，因为只要闲下来，他脑袋里就会跳出他和小玖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他不明白，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被下了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