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
慕早早跟他们家竟然还能有这样的牵扯。
温母只能叹息。
见温谦打开药箱,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找药,温母看不下去,她伸手把儿子推开,“你起开,我来。”
老妈是医生,处理伤口比他专业多了。
温谦摸摸鼻子,老老实实地让开。
温母坐在慕早早身边,熟门熟路地从药箱里找出消毒碘伏和棉签,又找出一瓶红花油丢给温谦,“我给她伤口消毒,你给她按摩脚踝。”
“哦。”
温谦老老实实蹲在慕早早脚边,他托起她受伤的那只脚,“揉起来有点疼,你忍一忍。”
“……”
慕早早捂着裙子,不自在极了。
不等她拒绝,温谦已经打开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手掌之后,在她脚踝上的那个大包上揉搓起来。
“嘶!”
慕早早吸口凉气。
温谦紧张的抬头,“疼吗?”
慕早早摇摇头,忍耐着说,“没事。”
鼻子上都疼出一层冷汗了,还说没事。再揉的时候,温谦手下的动作更轻柔了。温母盯着他,就看到慕早早身体一僵,他的手也跟着僵一下,连呼吸都要停顿了。
温母嘴角一抽,轻轻叹息一声。
没救了!
她一言不发,伸手挽起慕早早的袖子。慕早早忙把手抽回来,“阿姨,我自己来就好。”
温谦的母亲,算她长辈。
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照顾,她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