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后蠢蠢欲动的记者,再看看身旁脸色雪白的傅夫人,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放缓了脚步。
他带着傅夫人走出大厅。
出了大厅。
傅行司立马环目四顾。
可偌大的走廊上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和保安外,哪还有刚才戴鸭舌帽的男人。
傅行司眉头紧紧皱起。
不等他做什么,傅夫人已经拽着他,把他扯到了角落里,此时的她,哪还有任何端庄优雅,她怒视傅行司,质问道,“傅行司,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傅行司不语。
“你在打我的脸!”
傅夫人低吼,“你爷爷奶奶要跟傅行知一家断绝关系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前脚刚上台以干妈的身份给他们致完辞,你后脚就跟记者们说你爷爷奶奶不喜欢孟钰……我是你妈,你亲妈!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的脸!”
傅行司静静看着发疯的傅夫人,“我有阻止您,不让您上台。”
傅夫人浑身发抖,“你还有理了,如果你跟我说清楚,我会上去丢人现眼吗。”
傅行司反问,“您给我机会了吗?”
“……”
傅夫人要疯了。
傅行司面不改色,“没人让你认孟钰当干女儿,也没人让你来参加傅行知的婚礼。”
“你……”
“妈!”
傅行司沉声打断她,“知道是谁让您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吗?”
“是你。”
“不。”傅行司摇摇头,“是孟钰和傅行知,你认为他们让你当这个证婚人,是因为你最合适吗?错了,因为他们知道今天的婚礼,爷爷奶奶我爸和我姐他们都不会来参加,他们给我送了请柬,但他们不确定我会不会来,所以才让你做这个证婚人。”
“这样,就算傅家其他人一个都不来,也不会有人往两家感情早就破裂这方面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