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胖放在床上,自己也斜歪在床上,盯着房顶,自语道。
陆冷君:“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么久了,也没个信来,许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
小家伙歪着脑袋看了看陆冷君,倒是不认生,跑过来一个劲往陆冷君怀中钻,用小脑袋蹭着陆冷君的手,陆冷君叹口气,道。
陆冷君:“也只有你安慰我了。”
一声清朗的笑声从后窗那边传来,陆冷君一惊,望过去,后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开了条缝儿,连文爬在床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陆冷君皱起眉头,不悦道。
陆冷君:“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连文一脸痞痞的模样。
连文:“你没进来之前。”
陆冷君:“知不知道女子屋子的窗户是不能随便爬的?”
连文笑着摇摇头,道。
连文:“没人告诉过我。”
陆冷君:“那我现在告诉你了。”
连文:“爬都爬了,你告诉的晚了。”
陆冷君:“我怎么发现你就是条癞皮狗呢?”
连文嘿嘿一笑,道。
连文:“我是不是癞皮狗我不知道,你倒是挺像怨妇的。”
陆冷君白了连文一眼,没好气道。
陆冷君:“要你管!”
连文干脆将窗户推开跳了进来。
陆冷君:“哎哎哎!你干嘛?!”
连文:“外头冷的慌,你这屋子烧的暖和。”
陆冷君:“你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讲究呢?你我毕竟男女有别,也不是有多熟,你这进来可觉得合适?”
连文撇撇嘴,道。
连文:“那些读书人不都说什么清者自清来着?这又没别人,你心虚什么?”
陆冷君:“不是我心虚,是叫人瞧见百口莫辩。”
连文:“能有谁瞧见?你家那位爷又不来,都留你独守空房了。”
这可是直戳陆冷君的痛处,陆冷君恨恨的瞪了连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