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冷君一愣，希望么……

陆冷君：“那您今天留下我，是觉得希望成真了么？”

何老夫人笑着点点头，道。

老夫人：“虽不全尽然，却也有几分真了，慕生护着你，我能看出来，他平日里对其他人虽然也算和善，可都是因为心中念着自己该负的责任才这样做的，唯独对你，那份紧张我只在他对台菊身上看到过。”

陆冷君低下头，沉思着。

何慕生对自己不错，可是……为什么？

何老夫人拉过陆冷君的手，道。

老夫人：“台菊的事情伤害到了慕生，这是我这个做奶奶的最后悔的事情，你呢，年纪还小，虽然性子活跃了些，招惹了不少事，可我活了这么久，能看出来你不是坏孩子，慕生喜欢你，我老婆子也会爱屋及乌。”

陆冷君：“谢谢老夫人。”

老夫人：“你随慕生叫我一声祖母吧。”

陆冷君：“这……”

老夫人：“我想听。”

何老夫人此刻抚去往日的威严肃静，落入陆冷君眼中的，也不过是一个孤独的老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和蔼，那样的渴望……

心中柔软处被戳中，陆冷君微微一笑，唤道。

陆冷君：“祖母……”

何老夫人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陆冷君看着何老夫人现下好亲近了许多，也就大着胆子，问道。

陆冷君：“祖母，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何老夫人点点头，道。

老夫人：“当然可以，你问吧。”

陆冷君：“外头的传言我也听说了，我表妹的事情……您不怀疑我么？”

何老夫人笑笑，道。

老夫人：“没有女人会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无一例外。”

陆冷君突然觉得眼前这位老人是如此通透，都说老糊涂老糊涂，经历了一辈子的风霜雪雨，哪有什么真糊涂，心里头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