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陆思诺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柔软的睫毛,看了看身旁已是空无一人,想起昨晚那不受控制逐渐崩塌的自尊,心中是又羞又恨。
自己曾爱他温和内敛,自己曾爱他风度翩翩,只有做了他厌恶之人才发现,原来他也有阴狠的一面。
陆思诺:“这游戏太难了……”
陆思诺突然有些打退堂鼓了,自己当初是死的壮烈,一时之间把自己置身戏剧了才会冲昏头脑吧,当初因为放不下何慕生待自己的种种柔情选择回来,可是回来之后受到的确是百般折磨,哪点冲动逐渐被磨平,陆思诺有些丧气,不知道自己当初那样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咯吱——”
门被推开,陆思诺不用看都知道是木娟进来了。
木娟:“姨娘醒啦?我这就打水给您洗漱。”
说罢就转身欲往外跑。
陆思诺:“等等!回来!”
木娟停住脚步。
木娟:“姨娘有什么吩咐?”
陆思诺:“你还是烧水给我洗澡吧……”
木娟:“哦,好。”
木娟答应下来跑出去了,陆思诺躺在床上仰天长叹。
陆思诺:“这日子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另一边,大院。
林如雪正用着早饭,春柳进来,附在林如雪耳边说了一句,林如雪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林如雪:“快去备一副坐胎药给六院送去。”
春柳:“是备坐胎药还是……”
林如雪骂道。
林如雪:“坐胎药当然就是坐胎药!还能是什么?!蠢货!”
春柳被骂了,不敢再多说一句,退下去准备了。
习柳伺候着林如雪早饭,问道。
习柳:“都说女子小产过后要调理一段日子才能再次备孕呢,这会不会太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