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累了的人们散场了，乔老板躺在钱堆子里。“我的心灵，我的灵魂。到达了巅峰，我想出卖自己的灵魂。虽然我根本没有。只要有钱钱，钱钱。不！不够，我要更多！更多！更多！猫耳！”

“干嘛?”猫耳死气沉沉的走了过来。“如何让那个丫头更傻，表演赚更多钱钱?”“呼……我只在乎还有十五秒我就该按时下班了。”

“算了我自己想。”乔老板眼睛中物品飞速变化，桌子、书、裤子、西瓜、板蓝根颗粒、爆米花。停！爆米花。“对！关键因素就是爆米花！猫耳！去买爆米花！”

啪嗒！下班时间到猫耳摔门下班了。

“还是钱钱你最好，嘿嘿嘿嘿！”钱长了手脚两连跳拔掉了乔老板的八字胡，“哈哈哈……！”“啊哦！宝贝你们真调皮。”

所有人都离开后，芭挼还在继续表演。“芭挼……”“我又发现了新玩法，每次想哭如果堵住了眼睛，眼泪就能从耳朵两边撒出来。就像这样…”

芭挼示范着，“为什么要愁眉苦脸?我真的很快乐。陪我笑。”芭挼伸手拉起了培萌的嘴角。“好美～”培萌抱住了芭挼。

就这样过了许久，不语。

“其实，再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在流浪，后来固定居住在了垃圾场。我用报纸糊成小屋，指望小屋守护住温暖的微光，更深，如初如新春如枝头盛开的桃花，枝头，那是喜鹊曾经停留的地方。”

对坐的培萌，目光从月光落在芭挼身上，芭挼继续凝望月光。

“好想，想，一直这样。其他人每天都在打架，殃及池鱼。但是他们不打傻子，我就每天傻着。我从来不会因为生活悲伤难过，只会因为人难过，人，他们奇奇怪怪，我想不懂。为什么彼此不能拥抱，大家都一样。我以为，我想着……然后生命总是消逝眼前，希望的光芒从眼中淡去，连同万事成空，生命，如花般枯萎，连灵魂的气息也消失了。恶语嘲笑生生不息，同样的话语，只是换了个人。”

安静，沉默了好一会，彼此无语。

“所以，初见你。我就会很羡慕你。就像希望、美好、梦的代名词。你一直都是那么高兴，那么有活力。我不好意思接近你，假装得更傻来掩饰自己真实的情感。就像以前一样，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所以，我会说，你不懂。”

“唉……”培萌勾着手指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说。

“其实，你错了。我也随着姐姐一起流浪过，一次雪夜迷路，大雪纷飞。只有剧场里灯红酒绿，看着名伶登台表演，我产生了向往。”

“后来呢？”

“后来成功进到一个剧场打杂，包揽了所有的活。我以为只要自己不断付出，不断真心对待大家，大家也会好好对待我……，嗨…后来开始第一次表演，学艺不精。每当人们恶语相向，我就假装听不懂。再在自己想象力下，把那些话理解成别的话。带着美好的想象为美化滤镜看每一件事。人们没有义务包容你。”

又沉默了许久，静谧得只听见蝉鸣。

“那时候，没有时间呆怔，没有时间幻想，没时间写突如其来的感觉思绪惆怅。只能轻轻一个呼吸，呼吸的节奏，长啊……短啊。短啊……长啊……。想念时候再做这样的节奏呼吸，就能想起那转瞬即逝的伤春。”

“培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