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再刺激下去，褚玄镜恐怕就要拔剑了。

沈如云虽然自负，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褚玄镜的对手，索性及时住嘴，避免在众人面前出手。

左右看了一眼，沈如云发现身后坐着一个无名小卒，且就在褚玄镜旁边。

他眼睛一亮，看向陆鸣。

“你起来。”

这几乎命令的语气，让本来在看戏的陆鸣眼神瞬间冷漠下来。

“你在对我说话？”

陆鸣语气幽幽，手掌撑着脸，眯眼盯着沈如云。

虽然两者中，他是坐着的。

但眼中的睥睨以及不屑，更像是沈如云跪在他面前一样。

这态度，让沈如云脸色阴沉下来。

他注意到陆鸣腰间的学宫弟子命牌。

他不记得学宫众天才中，有陆鸣这么一号人物。

这种无名小卒，敢对他这么说话，就像是把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