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褚玄镜知道对付氏族的好办法？

“你换个角度，站在氏族的立场上，看看氏族想要什么东西。”

“氏族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高人一等的地位，以及实力和财富。”

“这些不都是欲望吗？”褚玄镜若有所思的看着陆鸣：“你超脱了欲望，应当能控制他们的欲望，为什么步尝试用这种方法？”

“我用过。”

陆鸣轻轻摇头。

他在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地改变了那里生灵的欲望。

结果……不尽人意。

改变后的生灵的确降低了欲望，但是降低的还有许多东西。

欲望这种情绪，牵连的东西非常多。

稍有不慎会直接毁掉一个文明。

其实陆鸣依靠欲望而生，他更需要那种混乱的世道，而不是低欲望的完美世界。

要不是为了完成第五人皇的理想，陆鸣可能会把整个天下给搅乱，如四九天下那样，让七情六欲完全的绽放。

而且七情六欲越多，陆鸣的实力越强。

所以他想为以后留一个可能性，留下权力，待完美世界成立之后，等他成就十八境的永恒，陆鸣再引动权力，挑动众生的七情六欲。

那样是混乱了一点，但是可能性会更多。

陆鸣让褚玄镜看了眼冰天雪地里的生灵，说道：“它们都被我改造过，几乎破坏了整个冰天雪地的生态，这里的生灵几乎跟痴傻没区别。”

“但是这样接近你的所打造的完美世界。”

褚玄镜神色认真，握住了陆鸣的手。

“你心里的完美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就把这个天下打造成什么样子。”

“我心里的完美世界啊。”

陆鸣的手摩挲着井台边缘，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