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毛约翰路过的刹那,潘森起身了,两个人眼神接触。
就是那惊鸿一瞥,像是带出了那许久不见的恩恩怨怨。
“你看个der啊!”
掏出铁棍朝着黄毛约翰后脑勺就是一下。
黄毛约翰感觉自己眼前全是星星,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你他妈谁啊?老子看你怎么了?大半夜的带个黑面巾,我能看到啥?
至于给我来这么一下子吗?
戏法:无尽睡眠!”
立马拿自己拿手的戏法进行反击。
那如同钢刀般的精神力却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让他心头一凉。
潘森提着棍子,又是一棍打在他后脑勺,这一下黄毛约翰直挺挺的倒下了:
“不长记性!还来这招。
这招对我不管用!”
倒下的黄毛约翰,昏迷之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
“为什么这个学院的神经病越来越多了。
前有一言不合搞个爆炸把人炸碎的。
现在又来个看他一眼就把自己暴打一顿的。
群众里出现了坏人啊!
老子以后再也不混黑社会了,太他妈吓人了!”
蛤蟆咕咕站在远处望风,潘森上下其手对着黄毛约翰就是一顿摸。
瓶瓶罐罐一大堆,现在不是细看的时候,通通扔进麻布口袋里。
“走,快点,下一个!”
蛤蟆咕咕见得手就开始催,一点都不讲究!
“稍等下,你糊涂啊!
就这样把他扔在这儿,他醒了肯定就去举报了,完全影响我们操作。
你放好风就行了!”
说罢把黄毛约翰衣服裤子扒光,用绳子吊在树上。
这样哪怕他醒了,也要先回家穿身衣服再去举报,给我们留了充足的时间进行战略撤退。
蛤蟆咕咕在远处看着潘森的一招一式,都惊呆了。
有天赋!讲究人!
潘森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掂量掂量手中的麻袋,还是抢劫来得快啊!
本来只打算随便抢一下,抢不到好糊弄蛤蟆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