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叔,我没闹着玩,是真的治好了人家的病。”
林树苦笑,不过也知道,林安泰和林水生是好意,毕竟要不是偶然得到道法传承的话,跟着林水生去县里谋生活是林树最好的出路。
“小林,从小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会不会看病我还不知道吗?”林水生见林树有些“执迷不悟”,脸色也沉了下来。
“没有……这样吧,我刚才看三叔进来的时候左脚似乎有些不敢下地,应该是伤着脚了吧?三叔要是不着急走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针灸一下,保证让你立马恢复如初……”
见两人的神情,林树知道解释也是徒劳,正好刚才林水生走进来的时候左脚前脚掌一直翘着,似乎受了什么伤,林树便直接拿出来银针说道。
“啥,还想给我治?”
原本虎着一张脸的林水生见林树连银针都拿出来了,顿时有些傻眼。
“你三叔这脚可是被锈钉扎了才回家来的,来之前我给他碾了一些老墙皮上的土粉才刚给他敷上,这是秘方,管用,止血……你到底会不会治啊,可别乱动再给弄感染了……”一边的林安泰见林树真要动手,赶紧急急的劝阻。
毕竟爷俩可是打着算盘要救林树于水火的,是让林树从此别再用那不靠谱的医术坑蒙拐骗的,怎么可能再让林树给林水生治脚。
“晕,那就更得治了,锈钉扎的不去医院打破伤风,还敷土粉,不要这条腿了是吗。”林树听得一阵无语,无知真是太可怕了。
随后也不管退缩的林水生和劝阻的林安泰,直接搬过来一张椅子,将林水生的脚抬了上去,脱下鞋后,发现那脚前掌靠近大脚趾末端的位置,一个圆圆的小伤患处果然敷着黑黢黢的土面,不过此时那里却已经肿的老高,连带着大脚趾和周边其余地方也是红肿、淤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