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的话,言简意赅,没有一个字的多余。
可段浪却能够听出他这句话背后的不甘和愤怒。
酒不醉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能够屈服,什么时候又能够夹着尾巴做人?
他现在这么说,段浪则是显得有些犹豫了。
他清楚,酒不醉是在等他的意见。
只要他叫酒不醉离开,酒不醉就一定会毫无怨言的离开。
可是,他现在凭什么让酒不醉离开?
如果,他就这么让酒不醉离开了,那自己岂不是对自己的兄弟,太不公平了一些吧?
可是,不离开呢?
段浪又怕酒不醉从此走上一条不归的道路。
凭借酒不醉的性格以及能耐,他倒不是担心酒不醉会被其它势力给收拾,也不是担心他会走上那条路后就变得丧心病狂,目无法纪,而是,他怕酒不醉发展的太强大,正所谓树大招风啊。
“不醉,这种事情,你不必问我。”拍了一下酒不醉的肩膀,段浪道。
“浪哥,你的意思是……”酒不醉的声音中,弥漫着难以置信,整个人的神色,在这个时候,也显得格外复杂和兴奋。
“路是你自己选择的,应该怎么决策,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段浪笑道。“我不会干涉你的,只是,羊城的几股势力,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代表着整个华南的几股势力,动手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