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修成灵枢经。”皇甫玄晏咳出两口鲜血，气息比起之前还要弱了几分。

“如今你要是再不履行誓言，可就要遭到报应了。”

皇甫玄晏眼中闪过一抹惊惧，他这是在告诉何无极曾经的誓言若是违背，后果定然非常严重，生不如死。

否则以他的性格和目前的处境，很大概率会选择玉石俱焚，只有违背誓言会造成比现在更惨烈的后果，才能让皇甫玄晏屈服。

何无极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后果，让皇甫玄晏这样心如钢铁般坚硬的强者都感到惧怕。

韩旭对皇甫玄晏的这一段发挥非常满意，不愧是老戏骨，知道如何将自己的角色演绎到极致，细节考究，追求完美，演技的最高境界，就是成为你所演绎的角色。

皇甫玄晏做到了，他是一个被修行耽误了的影帝。

挣扎了约一柱香的时间之后，皇甫玄晏无可奈何地说道：“老夫可以按照约定交出素问经，但老夫只交给你一个人，并且你不能将其转交给昆仑，不能交给何无极。”

韩旭说道：“素问经本就是我杜家之物，你不过是物归原主，至于我要如何处置，就不是你能过问的了。”

何无极点点头，对韩旭的表现非常满意，心里直呼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