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说吧。”
林飞的目光不敢在年穗身上停留太久,将目光移开问道。
年穗很勇敢地直接坐在了林飞的身边,虽然只有半抹香屯落在床边,还是跟他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但这样一来总归是跟林飞在一张床上了。
“师父,年穗对您的心思从未跟您表达过,但是我想您早就能看出来。我今天思虑良久,决定要跟您坦白。实不相瞒,我刚才还特意喝了一些酒壮胆呢……”
年穗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来意,尽管脸颊红扑扑的,但是看林飞的眼神却是灼灼的。
显然,今夜的年穗真的打算豁出去了。
“咳咳……难怪我闻到你身上有一股酒气。”林飞干咳两声,尽管他早已经是过来人,可是此时此刻还是难免尴尬紧张起来。
“哈哈哈!臭小子,今天你可不能再假正经了啊!你看这丫头夜半都来给你送福利,你要是再拒绝,可就不算是个男人了哦!”
沧澜师父不失时机地推波助澜起来。
“师父,三年了,您身边也没有个女人伺候,年穗愿意伺候您,愿意伺候您一生一世。”
年穗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了,对她这样的清纯女孩来说在这方面也不懂得曲径通幽,更不会步步为营循序渐进。
不来则已,一来就来生猛的。
她说着,很是大胆地挽住了林飞的胳膊,将脸贴上他的肩膀。
这劲头让林飞想起了当年的刘春婷,就是因为在爱情上是一张白纸,就是因为没有跟人谈过恋爱的经历,反而容易从极度羞怯一下子就迈进很是孟浪的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