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哥哥最棒了……”长江一号突然美滋滋插了一句，让认真阅读的赫连天枢一怔。

“有一名下士将一头野兽丢了进去……我想那应该就是这些‘天使’的晚饭了。”

“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可是从那些高贵的嘴唇中却伸出了无数条触手一般的长舌在空中互相撕扯，只为了抢到他们眼中最丑陋的晚餐……那一瞬间，我又觉得造物主或许是公平的，他们真的很丑陋！伊拉星系上那些在地面蠕动的软体生物都比他们可爱得多。”

“我答应出战是因为不希望自己几十年守护的人民最后沦落为这群鸟人的盘中餐，可是联邦现在的动作，让我觉得这场战役是一个笑话，他们想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特殊的进化方式？吃人？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小夜的建议，离开这里？”

“我进去的时候，欧阳一个人在吃药，他的病又发作了。”

“‘东方，是不是很讽刺？我是联邦最好的医生，却治不了自己的病……’欧阳这般对我说，我没去安慰他，这种话他说过太多回了……”

“如往常一样，欧阳疲惫地笑着问我找他的目的，我问他最近生命之树又在计划什么？他说是‘换天’计划，只在生命之树内部进行，所以即便是我，也不会告知。他还说，上层确实有研究月之华种族的打算，具体议程他也不知道。”

“我和欧阳之间除了雨夜几乎没有秘密，我在想如果他知道雨夜的过去，还会接受她吗？我不敢冒险，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挚友，可是我却不能确定他是否能接受小夜的一切。在伊斯坦丁受的伤最近时常发作，我是不是应该告诉欧阳一切，即便他无法接受雨夜，也会在我病逝后帮忙照顾她。”

“难道东方弋阳不是被杀害的？”赫连天枢心里默默自问，得到的却是长江一号不屑的冷哼——“老大的哥哥当然被人杀害了，可是老大救了他，所以他最后并没有死！”

“东方弋阳没死？”赫连天枢纠结了，按照那晚的情形，应该确实是那些怪物杀了东方弋阳啊，何况他们也说过，东方弋阳在拼命保护东方雨夜的尸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