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先将刀锋朝下,然后向对方拱了拱手,说道。“各位兄弟,我叫鸡毛雄,系长乐门下,唔知可不可以给个面子。”
火牛扣着耳朵,一脸不耐烦。“长乐又怎样?这里是深水埗,不是观塘。你们长乐仔要威,返蓝田威。”
“就是,话给你们两个长乐仔听,这里是和安丰的地头,过界了!”火牛身后,几个小弟也随着起哄。
“诶……”阿雄叹了口气,才将刀子缓缓抽出。“那就是……没面给了?”
“慢住!”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李逸突然挥了挥手。
只见他朝着阿雄摆了摆手,示意后者不要轻举妄动,然后笑道。“火牛哥系吧。今次是我们兄弟两不识世界。这样吧,我们不拍了,可以吧。”
说罢,李逸就示意阿雄动手去收机器。
“你说不拍就不拍了?”火牛听闻,拿着家伙敲敲那台老旧摄影机。“我听我兄弟说,你们至少在这个公屋拍了好几部戏了。”
“你们拍电影的稳那么多水,给个利是,大家相安无事。”
李逸心想,看来这几个矮骡子盯上自己几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办法,看来只能破财挡灾了。
李逸随即淘遍全身,也只搜出十几块零钱。他又问向阿雄,这家伙更穷,兜里只有几个钢镚。
“嗯……”李逸想了一下,把视线转向了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咸片女主。“妹妹仔,我知你们拍一出戏有三千八片酬。你有没有带在身。”
陈嘉玲此时整个人都已经快要傻了。她颤颤巍巍地说道。“无,无三千八。昨日雄哥只给我了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