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们这么说。今天存粹是在演戏?就是让那帮叔父,以为西贡飞已经跟咱们杠上了?”
面包车上,鸡毛雄一边摆弄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那批货,西贡飞说找个时间会过数给我。”渣煲欢坐在第二排,头往后仰,一脸疲惫道。“阿逸,你怎么看。”
刚上车的时候,渣煲欢已经将今天和西贡飞的谈话内容,一字不差地复述一边。
按西贡飞的说话,他压根就不想动渣煲欢。只是为了演场戏给社团老顶看。
并让渣煲欢安心赚钱,不用考虑其他。
只要不时搞一些冲突,老顶黑柄就不会为难他。
毕竟黑柄也只是想给西贡飞找一个竞争对手。只要三方维持一定的默契,就可以相安无事。
“哼,古惑仔的话信一成,都会死人。”李逸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消化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觉得西贡飞如果能一口吞下我们,他会不吃?”
这件事从头到尾,他已经估算出了七八分。
西贡飞没有那么好人,他只是暂时摸不清自己的底细。但是又怕渣煲欢真的起了上位的心思,所以才提前探一探路。
好彩渣煲欢从头到尾,都不想争什么深水埗扎fit人,他只想搞钱。
不然今天这单事,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无论是西贡飞,还是长乐那帮叔父辈,甚至是老顶黑柄。
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做事只做七分,留三分余地,方便以后见风使舵。
“这帮老狐狸!”李逸暗骂一声,如果不是自家干爹的原因,他现在就想退出江湖,管他长乐洪水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