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说:“我娘在我十岁时就走了,那时她老人家才四十多岁呀,真是正当年的好时光……
当时你们一个九岁一个八岁,你们应该记得我母亲那灰黑焦黄的脸色有多难看……
我爸花重金找遍了当地名医都治来无果。我只知道母亲得的是腹痛病,当时正当中行上人他老人家来访,看过我娘俩后对我父亲说:‘公子和令母得了同一种病,是肝病,这种病年幼时没什么感觉,随着年龄增长会越来越严重……
这病是胎里带的,因为他们的肝生来就和别人的结构不同,所以,用人间草药是无法医治的。’
而且判定,依当时的病情和发展状况,我无法活过三十岁。”
杨庄嘴里“啊”了一声:“我说大哥如今怎么满脸病容,身材比走时虽然好像高些但总是蜷着,比我们哥俩矮小了不少呢?”
杨尘满脸的愁容:“师父带我走的原因就是受我父亲之托,尽量想办法用独门内功给我养病,用名贵药材延续我的寿命……
至于武功吗,这几年根本就没传授我,不是不想教,是没那功夫。”
杨基听了这话,一丝得意悄悄掠过眉梢:“呵呵,这次大哥回来是你师父让你省亲来了还是拿盘缠来了呀?他老人家怎么没一起来呀?”
杨尘灰黑焦黄的脸更加难看:“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驾鹤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