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把两张桌子拉到一起,又拿了铺盖:“公子,这么晚了镇上店铺都关门了,您就凑合在这儿将就半宿吧。”
杨尘笑道:“这不会也收费吧?不过我可没那么多钱了。”然后倒头便睡。
很累很疲惫,但就是睡不着。心里如油煎的麻花,在锅里来回翻滚——
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天真烂漫的弟弟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武功高到目空一切?是家里富甲一方高傲狂悖?
和中行上人行走江湖这几年,以老人家的武功和江湖地位,待人接物尚且非常谨慎谦恭,像杨庄杨基这样浮躁怎么成就大事,怎能承担陶西杨门的未来?
我的父亲是掌门人,难道他老人家不知道?难道他老人家放任自流?这哥俩这样对待我这个大哥,就不怕回去没法交代吗?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明天就要到家了,到时候一切就都明白了。
……
第二天近午时。
大路上孤零零一个后生风尘仆仆地走来,不错,正是杨尘。
绿瓦红墙,青帝庙还是那么壮观,但又多了几许沧桑和破败。
一阵欣喜浮上面庞,看见村头的青帝庙,就要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