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这个人喜穿着好排场,不过那是给外人看的,你既然到了府里就是家臣,以后就不用客套了。”
杨尘虽然从表情和举止上看,信伯非常平易近人,可信伯笑脸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让人产生一种戒心,觉得这个人心机非常深厚,似乎不是善良之辈。
于是拘谨地说:“在下知道了。”
信伯随意在院子里慢慢走着:“你是新来这红河城的吧,老家什么陶西?……”
杨尘早有准备,从容答道:“我一直生活在山沟里,从来就没出来过,我们那里叫做陶西古镇,我是偶然出来在一个八角亭迷了路,就再也回不去了。”
“哦,原来是老山背后的呀。好,一般山里的人都实在,不像这里的人,都是老油条喽,呵呵。
昨天我看了你的画作,很好……!”
杨尘急忙打开自己连夜画好的图呈上,就是昨天下午画的那幅,上面加上了信伯下轿的片段并且上了颜色。
信伯笑逐颜开,急忙在石桌上打开:“好,背景是连绵不断的大西山,晚霞满天非常美丽;建筑大气庄重,不失伯爵府的庄严;人物栩栩如生,让人感觉亲临其境。
这是我解某人?呵呵,像,真的很像,而且比真人还要精神。”
不由自主地拍了一下杨尘后背:“兄弟啊,这么快就画的这么好,你真是个人才呀。”
杨尘感觉很意外,以信伯的身份其实是有些失态的,可以看出,他实在是太激动了。
信伯走到东屋门口,呼啦一下推开了东屋大门……
空旷的房间里三圈靠墙,摆放了长短不一的条案,往条案上面的墙上看,杨尘则是意想不到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