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北州一处四面环山的山间平地上,洒满了一个个圆形房屋,大大小小混杂在一起,一眼望不到边。
这些房子看似杂乱无章,中间却点缀着一些空地,弯弯曲曲的小路遍布其间。
大北河,则紧紧贴在这片聚居地的右侧,靠着山,静静朝山外流淌……
在河边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在广场北面挨着河,则是一个两三丈高,十丈长五丈宽的台子,台子右前方是一面黑色的大旗。
此时,广场上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台上有两把椅子一张桌子,可椅子却没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台子两侧。
台子下面,围着台子站着一圈上身赤膊手持青铜刀的大汉。
台子右边的人一身黑衣,青面粗眉,颌下一缕长长的山羊胡子,手中拿着一根油光铮亮的黑木长棍。
台子左边则是一位棕色布衣,披发圆脸粗眉大眼的男人,腰间别着两把砍柴斧,插着腰冷冷对着台下发愣。
黑衣人拉着长声慢悠悠地说:“熊健,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宗山在你手下几万年了,从来就没动过和你竞争的念头……
可今天是有很多的山前郡百姓找我,要求我出面,我就不能不为民请命了。”
熊健粗声大气地朝台下说道:“按说这郡公是要大家选举的,几万年来承蒙大家的信任,我熊健也兢兢业业,从心里来说对得起大家,对得起这山前郡了。
今天宗山突然召集大家要重新推举郡公,我感到很突然,不知这是他的主意还是你们大家的想法。
宗山,你本来的使命是传达天命,为民消灾,这万千百姓养着你不是让你来干涉政务的,如今你已经居于万人之上,还要当这郡公,哪有宗主和郡公一个人当的道理呀?没这规矩。”
“规矩?规矩也是人立的吗!不是我要推你下台,也不是我想当这个郡公。
第一,是上天的意思,昨天我问了天,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