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满朝庭的官员都反对你,那说的话别提多难听了,我都学不上来……
只有我出来为你解释,为你说话,哎!干点实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京广说着话,小眼睛不停地观察玉环的反应。
玉环则不冷不热似笑非笑地听着,对于什么都不表态。
京广似乎意犹未尽,接着说:“我是个老人儿了,咱们又都是农门,所以,咱们不仅是同僚也是朋友。有些话别人是不会和你说的。
你呀,太实在了,现在都朝廷不是你干事就能混的好的,有哪个是靠实干当的官啊,都要送,只有送,你才能长久,才能升迁。”
玉环对京广的话并不赞同,此时忍不住说道:“本来一个月就挣八个刀银,送少了谁看的上?送多了又没有,这不是两头为难吗?”
京广一拍大腿:“是呀,玉环姑娘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了,当官难呀!你知道新提上来那个参政吗?”
玉环心里充满了戒心,但又不能不说话,于是,不冷不热地说:“不就是那叔同的随从吗?”
京广赞许地看着玉环:“没错。这小子现在就苦不堪言呀。”
玉环对于这事不敢再说什么了,毕竟曾经被京广咬过,所以不动声色。
京广继续说着:“这小伙子以前给叔同当随从时,每个月是三个刀银,只需要花上一个刀银,给叔同买点东西意思意思就行了。
可如今不同了,挣了五个刀银,可每个月请客应酬,就需要两个刀银,这就还剩三个了,但给叔同的孝敬却水涨船高,每个月需要交上两个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