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接着说:“那卖香油的把铜钱平着放到一个空油壶上,用提子提起一提香油,抬得老高,一条油线从上而下,穿过铜钱的方孔倒进了壶中。
卖香油的收起提子,把铜钱还给状元。
状元一看那,铜钱的方孔一点油也没沾上……”
“高!”丹朱带头挑起大指。
杨尘笑了笑说:“状元对着卖香油的又是一礼:‘今天真是受益颇多,看来我这个状元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丹朱好像还没听够,又问了一句:“后来呢?”
“后来?那状元马也不骑了,拉着马,地下走就回去啦……”
大家哈哈大笑,现场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丹朱兴奋地站起来来回走动着,若有所思,边走边说:“还是小时候的事情最美好啊,回不去了,家也回不去了。
杨尘,你这故事讲得很好,将来你当了我的徒弟,每天都要给我讲一个故事。”
杨尘讲故事本来是为不去霓丹宫做铺垫,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勾起丹朱听故事的瘾来。
看来对付这个人不能按常理出牌,于是说:“丹朱神,我刚才讲故事的意思是说,若要论法力和武功,您当然是天下第一,可要说当我师父,我是不想学这些的,所以您未必胜任。”
丹朱面色非常难看,眼角隐隐露出杀气,声音咄咄逼人:“杨尘,是我在求你吗?你是蹬鼻子上脸是吗?”
“不敢。”杨尘不卑不亢。
“我喜欢的,那都是儿童游戏,您跟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比如说这个……”
杨尘伸出左掌,四指并拢。
您看,杨尘食指与另外三指分开,自由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