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三儿大喊一声:“宫祥,当年我鲁震对你怎样?”
“对我天高地厚之恩。”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梁信忠合谋害我?”
“是我一时糊涂啊,那梁信忠给你当管家,当的年头多了就有了逆反心理,可想往上走,你总是在上面挡着,难道就永远当管家吗?一万年、十万年、百万年?
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如果梁信忠不死,我也永远当不成管家。
就是因为这个,如果你消失了,我们就都可以更进一步了……”
鲁三儿轻蔑地笑了笑:“最重要的就是权利和财富,鲁家庄的财富就成了你们俩的了,我如果不消失你们还不是每月拿月钱?
你们俩做梦也想不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同样的事能发生在你的身上。”
宫祥在下面不停的叹息:“鲁庄主,财富属于梁信忠,可我还是拿月钱,不过比先前多些罢了。
当年我是一念之差,干完后一直被良心谴责,直到现在,做梦中还出现你的身影呢。
你把我就此埋了,我并无怨言,这是一还一报的事情,不过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不如这样,你把我弄上去,我和你一起把梁信忠弄到这里埋了,第一你报了仇,第二,你还当你的庄主,我给你当管家,这买卖你才稳赚不亏呀……”
“我呸,你想的到美。让你当我的管家,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我还不长记性?再者说了,自从我活过来,就再也不想当什么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