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卢刻手上戴着手铐,脚上带着脚链,眼皮耷拉着一点精神也没有,走进来正眼也没看金米,站在门口仰头看着屋顶。
金米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卢刻,慢条斯理地说:“见了本大人怎么不下跪呀?”
卢刻不卑不亢地说:“大人的形象好像不太尊重,我不便下跪。”
金米大喝一声:“卢刻,你见到钦差大人拒绝参拜,这是对皇帝的不敬,罪加一等。”
卢刻蔑视的眼神看着金米,来了一句:“不管你弄上什么样的皮,也都是那个早上不洗脸晚上不洗脚的牛皮匠,别人不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吗?”
金米眯着眼睛看着卢刻,嘴里竟然发出了笑声:“呵呵呵呵,咱们一起从平南出来的,就杨尘、你和我三个人,你看你那点儿出息!
我现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杨尘呢,也得到皇帝的重用去干大事去了,就你给平南省丢脸。
一事无成,还号称是天下有名的雕刻师呢!”
卢刻索性闭口不言。
金米发现自己弄的这些排场对于卢刻好像不起作用,就急忙让丫头收了摊出去了。
“来人,给卢大人搬把椅子来,怎么也是我的徒弟,犯了罪也得有个座位。”
卢刻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两眼目不斜视。
金米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卢刻呀,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抓起来吗?”
卢刻哼了一声:“当然知道,你不就是怕我揭你老底吗?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