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斌脸拉的很长,和于时正交换了一下眼神。
于时正走上台中,指着桌面说道:“你们这是错过了一件国宝啊,我实话告诉你们,这幅画是出自老夫之手。
就老夫这两方印章就价值十个刀金,不信你们看看老夫的画作,有哪一幅不超过十个刀金呢,何况这是精品彩瓷?”
“你们也都是这大中州的老住户了,老夫的画加上上等申瓷,那就是无价之宝,今天光线不好,或者各位眼睛有些看不清。”
申斌也走到前面,朝着台下喊道:“我《申记瓷坊》已经经营了三万多年了,每年都是前两名,没想到今年竟然这么落魄!”
高傲的眼睛看着第一排的竞买者有些怒不可遏,大声质问:“我这桌面有什么不好吗?一个刀金?你们是想捡破烂儿吗?”
一个竞买者忍不住说道:“申老板,不是我不买,是你上面的图画的内容太老套了。”
另一位接着说道:“像同样内容的作品我家已经有三幅了。”
于时正拐杖戳的台面当当响,大声质问着:“你们是不是今天看见有新鲜的了就不待见我这老样子了?”
一个商人也有点上火,大声说道:“你的画看都看腻了,也就那几种老样子,钱在我自己手里,我买不买难道在这花瓷城还要听您老的吗?”
一句话,把于时正给说得干瞪眼没话可说了……
这时,宋雨站了起来:“申老板,您好像应该在您的座位上;于大师,您自己的作品好像也不好出来自我评价。各种场合都要讲究个规矩,您说是吧?”
两个人今天是即丢人又丢了订单,心里实在是憋屈,可对于花瓷城的花二哥,两个人谁也惹不起,只能灰溜溜走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