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头,只是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周保国。
如果他想了解一个人,应该不难。
“这不是什么秘密,前些日子我还在省院住过一段时间。”梁朝前戏谑道。
好啊老周,为达目的,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周保国:你这是什么眼神?怪我不知道你住院,怪我没拎着东西去看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小心眼啊!
“看来治疗效果不佳,要是没猜错,诊断应该是长期劳累,作息不规律,酒场也多,肝功受损严重,导致经常无法安睡。”
“呵呵……看来你这功课做得挺足啊,小伙子,有这工夫,最好用在正道上。”说着,梁朝前突然转过身,一双深邃的眼,仿佛能够看穿人的灵魂。
陈江河摇摇头,“肝肾同源,其实您这根子在肾上,而您找的大夫却只治肝,此消彼长,肾只会越来越亏,不是吓唬您啊,等您经常感觉后背酸痛,恐怕大限也就不远了。”
“这是在咒我?”
梁朝前蹭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勃然大怒:“老周,这是你的意思?”
再好的涵养,听到有人咒自己去死,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周保国同样吓了一跳。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也怀疑,陈江河是想找回点面子才这样说的。
不过,他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这小子太稳了,犯不着为了虚无缥缈的面子,就把省供的梁朝前得罪死。
“老梁,你先别着急。”
周保国也赶紧起身,冲着陈江河道:“江河,还不赶紧解释一下?”
陈江河无语,“周书纪,我也是一片好心,没必要夸大其词。”
“省城专家都说调养几个月便无大碍,到你这,就成了大限将至,好一个一片好心,我梁朝前今天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