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宏杰的痛不欲生相比,陈江河虽然不疼不痒,但也好不到哪里。
被人套着头套带到一个黑黢黢的房间,然后便不管不顾了。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陈江河索性直接找地方一倒,呼呼睡起了大觉。
不知过了多久。
吱钮一声。
门开了。
强烈的光打在脸上,刺的陈江河本能遮住了脸。
“呵,你小子倒是舒坦,在禁闭室里居然还有心思睡觉?”
陈江河揉揉眼,坐了起来,只是这一动,身上的镣铐立刻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这时,他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制服,四十来岁的秃瓢,正怒目而视的望着自己。
陈江河打了个哈欠,笑道:“你这话是真没道理,你们把我带过来,也不问,也不审,你说我不睡觉,我干什么?吵?闹?放我出去……”
看着陈江河那玩味的表情,秃瓢的脸都绿了,“好小子,果然是个刺头。”
说完,他一甩头,立刻就有两个安国军的人走了进来,一人端着水盆,一人拿着一摞黄纸。
“对付刺头,我们有对付刺头的办法!”光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动手吧!”
话音落,两个下手立刻放下东西,准备按住陈江河。
陈江河对于这两件老演员那可是相当熟悉。
这是干嘛?
想要贴加官,贴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