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泛九从中抽取的，也并不是佣金，反而是通过积分的方式，达到了一定业务量之后，从这些猎头的手里换取灵力，帮助夏遗灰提高阶级。

听起来，着实是有点像在吃晚饭哈……。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夏遗灰想要和那些普通的，拥有川野之力的人一样，慢慢通过捕捉灵体，增强自身的力量，那简直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而如果想要快速的提高，便只能够通过系统的辅助，但是老是被暴打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最最重要的是，夏遗灰还有一个傀人的身份，这不仅仅让他在正统异能者面前，没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还很容易被那些暗地里的人，给盯上。

没有自保的能力，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简直就是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哪怕夏遗灰，一直觉得自己依靠泛九的帮助，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但是这么多年，也逐渐开始习惯了。

待到风高放火夜黑杀人之时，夏遗灰和泛九两个人，一身黑衣，戴着口罩和帽子，开始走街串巷起来。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一个废弃的老厂房。

“好像很多电影里，这种地方都是用来杀人越货的”，来到目的地，看着那斑驳铁锈的大门半开着，夏遗灰忍不住就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