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又没高自己多少,他不过就赢了我一局。再扇两把就翻回来了!
直到上课铃响了!
“叮叮叮!”
急促又醒脑,两个人脑袋清醒过来,迟到一分钟要罚站!
不同班级,班规不同。
可也差不多。
那个输了一局的人急急忙忙分好卡片,一路飞奔,冲向教学楼。
“下课后,你别跑!”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嘴里还不忘说话。
“这局没有完!下节课再来!”
他冲着我老弟大喊,小小的楼梯那儿,人太多了,又特别吵,全部都是一窝蜂地往自己的班上涌。
生怕迟到要罚站。
巧了!
我就不怕!
我班上……
罚的是深蹲……
我老弟甩一把袖子揩了下鼻子,满口答应下来。
“要得,要得。我们下课就来原地方,再来一局,不见不散。”
王刚就是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直到上课才离开。虽说,王刚先走一步,但也,招架不住人太多,挤得根本走不了。
最终,我弟和王刚在楼梯口相遇,都是一个年级肯定是一个楼层。
这下巧了!
两个班就隔了个楼梯口,不免得聊上两句。王刚先开的口。
“同学,可以借我几张卡片吗?”
“要得,”右手摸上几张卡片,一把递过去,“喏,这是给你的。拜拜。”
“谢谢你,拜拜。”
“不用谢,有缘再见。”
“好。”
他们两个互相招了招手,仿佛在约定下一次一定要再见面。
之后,没过多久。
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弟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人拍了拍肩膀。
“同学,这是还给你的卡片。”
王刚用右手把六张卡片递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的哈醒老弟愣了一下,记忆复苏,“哈哈,原来是你呀!要得。谢谢你,我都不记得了。”
“不用谢,我要谢谢你才对。”
等我老弟拿上卡片,放进袋子里。王刚满眼都充满了笑意,开心地说。
“哎,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呀?”
我弟右手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着说:“我叫肖丰,我们俩果交个朋友,你说要不要得?”
“好,要得要得!”
王刚脸上笑的更灿烂了,王刚的家刚好是在回我家的必经之路上,我们两家特别近。一来二去,我弟和王刚就成了好友。
我弟在快分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哦!对嘞!你叫什么名字呀?”
不用猜都知道我老弟那幅呆样儿是有多么的愚蠢和天真无邪了。
“我姓王,名刚。”
此后,就做了分别。
百二十步,我老弟就到了家。
“好奇怪……”我弟嘴里嘟囔着,“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之后熟络起来了,王刚也会来我家这串串门。只可惜,绝世无双!无比聪明的我!
他还不认识,他只认识我的呆瓜老弟,所以我对这个陌生人的第一印象就是……
某天,大概是四年级的某一天。
我在楼上,四楼(第五层),看见了一个小男孩,也是个炸炸头。感觉跟我差不多高,长的要比我结实。
他来找一楼的女同学玩,那个女同学叫胡婷是他班上的,可能是来请教题目吧。
我跟这一栋楼的小孩都玩的特别好,典型孩子王的系列!
我的想象力特别丰富,总是能带领大家玩一些奇奇怪怪的“鬼抓人”、“躲猫猫”等等自创改良版小游戏。
而且,我特别会就地取材。带领大家玩那些玩不到的游戏,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我带不出的游戏。
那时候我家楼下有一个板车,长什么样?肯定!砖卡子城里人没见过。
小时候乡下特别多,渐渐地长大了,我就没看见过板车了……
这车全是用木头做的,车轱辘也不例外,或许,会装个橡胶皮圈儿。
整个车身都是由木头做的,由几块木板组成,就是一个大的木平板车身。
两根向前伸长的光滑木棍,也就是手抓住往前拖的地方。一般都是双轮,轮上有两个尺板,尺板作用就是防止货物两边滚。
每个地方的车有所不同。
有些会在那个拖手下面一边加一根竖着的棍儿,放开两个拖手,两个棍就支撑起车。车就是平行的,这样就不会把货物倒出来。
同时在特别累的时候,辛苦的板车工也好放开双手,让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有一些会在前面加个横棍,把两个拖手斗在一起。当然,也有些会加个绳,可以把绳放在脖子那儿,好让自己脖子分担些双手承受的那沉重的压力。我家楼下的那个正是加了个绳子。
最终,我家楼下的那个板车,被我玩成了个跷跷板。
一人在那头,一人在这头。
哪边力气大些,哪边就把对面“翘”起来,两边都会传来同样欢快的笑声。
当然!
一般不是一人对一人的“两人对决”,更多的是——“多人运动”。
有时候晚上我会在板车上带领这些小伙伴们玩——『升级版鬼抓人跷跷板』。
有一次王刚也参与进来了,这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与我相见。
我记得他玩的很嗨皮,笑的特别灿烂。
尽管如此,可是他也被我扮演的鬼吓得慌里慌张,大叫——
“妈妈咪呀!”
戏终,将落幕。
他回家时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个人,重影也孤独。灰淡的背影在灯光、重影之下略微显得有点单调、孤寂了……
我对王刚的第一印象,我感觉他就是那种特别憨厚老实的人,然后……
我就感觉,他是个孤独的可怜娃儿……
莫鹏杰,损友中的损友!
二年级的时候他是转到我们学校来,刚好就是在我班上,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朋友。
或许是回家路相同,地域影响的吧。
长的黄白黄白的,瘦瘦小小,没有眉毛,什么原因,不得而知。
他自己说是被火烧的,可他身上一点火的伤疤也没有。他哥的眉毛也是这样的,他妈的也是。他爸的话……
那就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了,身高倒是差不多,都只有那么高。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单纯的觉得他是个“小贱莫”!“贱”到离谱!
“剑道”究极宗师。
我向来不喜欢骂娘,可这是“国粹”!
我或许是遗传我老爸,我老爸也不说这种脏话。反正,我妈是出口无遮拦。
“我嬲(niǎ)你咋(zā)奶奶(nānnān)婆婆炒鸡蛋!”
或许,你把这两个长辈的顺序倒过来“说”出口也是可以的。
这是他小时候的一个口头禅,我没有觉得特别不妥,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他自己说这话也想笑。
注!
意!
嬲(niǎo),咋(zǎ),上文那儿是方言,这才是正解。
他的嘴速特别快,跟他嘴遁没有什么好下场,无非就是被骂哭,要么就是……
总而言之,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中的唯一的那个好损友。
刘宗灿,我觉得是个假小子!
我看他第一眼时,闹了个笑话,我把看“他”成女的了。我看见“他”是穿裙子的,粉色小跑鞋,一身上下都是粉的……
开始我认为一个粉色的女生出现在男生厕所,这是真的很惊讶!
长相甜美,声音还不错。
他自己说,自己从来没有把裙子穿到外面去。当然!发的校服,他领的是男装?
还是女装?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初遇见多久,我记不太清楚了。四年级的时候他才和我成为了好友,但是!
离谱的是——
我弟,他们是两个幼儿园同班同学,小学又是同班同学。
这等缘分!
唉……
孽缘……
其实,这只是存于脑海认识偏差……
覃(qin)子豪!
这位也就是老覃,老友啦!
第一次见是在小学厕所里面,他学过柔道,我感觉他当时的架势要打我老弟。
我怎么能容忍别人欺负我老弟呢?
能装就装,装逼这种东西不装就没了。
一次和我老弟的谈话中,我知道我老弟欠别人二十块钱。因为他上课看别人的书,书被收了,所以别人就让他还钱。
我弟这个小学生,哪里找得来二十块钱?我也是个小学生,自然而然也没有……
那个别人,不是他人,正是覃子豪。
他学过柔道,打架,哎……
一打二自然都不是问题,更何况他都不比我矮,我一点优势也没有……
我在厕所找到了他俩,是我弟和他约好在那儿的,我弟告诉了我。放学后,我自然也出现在了那儿——男生厕所。
他也是个爆炸头,长发不经修剪,浓眉大眼,十分有魅力!
一身白衣,柔道专属。
昏暗的厕所里,空间还是算大的,两个人显得有点意思。
“你来了。”
“怎么回事?”
不等我弟先开口,随后进来的我就插入他们两个中间的对话。
“嗯……”
他看着我,露出的一副疑惑的表情,他显然没想到我老弟会叫来“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