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确认父母与张鹤之间究竟存在什么关联的时候,绝对不能随意质疑受伤之事,只能旁敲侧击慢慢来查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周凡冷静思索着,一顿晚饭很快就结束了。
晚饭后,周凡像往常一样,手里提着贴上小灯符的纸灯笼,向着父母告辞,去鲁魁家学习武技。
看着周凡提着灯笼越走越远,消失在黑暗中,站在门前的桂凤脸上的忧色再也隐藏不住,她对周一木道:“阿凡的伤会不会复发?”
“应该不会。”周一木摇头道,“你看伤口都结疤了,阿凡已经没事了,张大夫那样说,只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
“我这孩子为什么这么苦命,伤很不容易好了,束发的寿数又这么低……”说着话,桂凤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周一木沉默没有应答。
“一木,我们要不要把那两件事告诉阿凡?我是说阿凡的伤和……”桂凤想了想又问。
周一木脸色微变,他看着妻子厉声道:“这两件事一个字都不准提,另一件先不说,单是受伤的事,你觉得你说了有什么好处?万一阿凡就像张大夫说的那样……”
想到那个难以接受的后果,桂凤浑身颤抖了一下道:“我不会说的,我只是觉得什么都瞒着阿凡,心里很不好受。”
“不好受也不能说,就算阿凡有所怀疑也不能说。”周一木的声音低沉了下去,“阿凡的寿数十九,很大的可能没几年好活了,那就让他快活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