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圈外远离村子的稻田边缘处竖着一个个稻草人。
木棍支撑着的稻草人,穿着黑色或蓝色的旧衣,有的还带着野草编织的斗笠,随风轻轻摇摆着。
“到了,稻田就是我们两个负责巡逻的区域。”郑真木开口说。
周凡估量了一下,要是按照陌圈来衡量,稻田的宽度不过是陌圈的百丈左右。
艳阳高照。
走了一会路,两人额头都是渗出了汗水。
周凡与郑真木走到一棵树木的绿荫下乘凉。
郑真木将长枪靠在树上,他坐在窜出泥土的树根下,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周凡有意坐在距离郑真木半米左右的树叶下,他解下腰间系着的直刀放在膝上,又取出水壶喝口水皱眉问:“我本来以为村里的田地在村内,没想到会在村外。”
郑真木愣了一下道:“你这个也不知道吗?村里没有合适的地方种田,只能种在野外。”
郑真木当然不知道周凡‘失忆’的事情。
老兄坐在周凡面前,看着周凡手中的水壶,天气热得这条老狗伸出了舌头。
周凡将水壶举高,倒下,一串水线从壶口流出,老兄伸舌头过去,水一滴不留全进了它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