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
刘扞东又不干了,“要看刘玉蓉,也是让她亲自从南山赶到惠宁,在高铁站恭候我们才是,不至于让我们这些富……长辈屈尊降贵去找她吧。”
“就是嘛!”
吕芝附议,不屑之色溢于言表,“她有那么大面子吗?即便妹夫平反,得了一点补偿,在那老少边穷的小地方,经济上能有多少好转,还不是穷鳖一家。只要玉倩给她打个电话,告知爸妈和我们驾到,他们一家还不屁颠屁颠地跑到省城恭迎大驾,要知道,爸妈随便施舍一点,他们十年都赚不到。我要是她……”
“行了,你少说两句。”
刘晨脸色阴沉,“我闺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他爷爷,”
吕芝不服气地争辩,“人是会变的,她本来或许不是,但会被贫困、窘迫的环境改变的,老话说得好,人穷志短,就是指的他们,这类人我见的多了。”
“得了,你不说话,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巴。”刘扞东见老爷子要发作,赶紧制止,但他心里完全赞同老婆所言。
从在场其他人的表情看,除了老爷子、老太太和刘玉倩一家四口,几乎都同意吕芝所言。可以理解,当今社会一些怪现象使然,完全违背亚圣孟子“贫贱不能移”的谆谆教诲。
“奶奶,您老人家也不要太大方,给个千儿八百就行,他们哪种小地方钱也花不出去。”
刘雁“善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