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巴托将军脸色复杂又些许肉痛地指着一大堆包装精美的世界名酒,“那些极品食材没你们的份,可是,这些你们送给指挥部的好酒,还是要再便宜你们一次,其实,指挥部的酒还是不错的,可是,和这些一比,就拿不出手了。我可是冒着被我指挥部的属下群殴的风险啊!今晚大家多敬赵督导员、林大队长及各位‘飞鹰’将士几杯,也为了我们的胜利,一醉方休!”
……
翌日上午八点,分别的时分到了。
赵翻译用完早餐,便一个人回到宿舍,收拾行装,准备到办公大楼前面的广场乘车去喀莱亚北部机场。
不是他刻意要一个人,而是平时总是围着他请教“炎黄武技”要领的那些“半超人”战友包括刘田野一个都不见了,杳无踪影。
也许是昨晚该说的话都说了,该喝的酒都喝了,今天不忍营造分别的场面都去训练亦或是开总结会去了。
这样也好,战友最是伤离别。
有件事赵翻译觉得很奇怪,就是昨天要求参加他的送行宴的那三十三个他救治过的危重伤病员,宴席上,只是一个接一个地给他敬酒,除了“赵翻译,我敬你一杯,你干了,你随意”类似的话之外,并没说什么特别的,但显然是心中有话,令人费解。
不想它了,本来救治他们就不想让他们知道,更没有一丁点儿施恩图报的意思。
赵翻译的行装倒是没有什么要收拾的,所有枪支弹药等军事装备都交回了,背包里只有两套被钟惠苓和瑞梦雅迪“抢”了去洗净并连夜烘干的军装,其他个人物品包括那台“哈苏”相机都至于地球小世界,就连这个装逼式背包,只要离开战友们的视线,就让它消失。
此时的赵翻译是一身休闲冬装,牛仔裤加带风帽的红色“小鸭”鸭绒服,一副青春焕发的学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