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诶,不是?您搁着揣豆馅儿呢?”
一片叫好声中,张钺掐住那壮汉下颚,取出惭愧跳跳糖,给他来上几颗。张钺心里清楚的很,这些都是林诗雨家里的护院什么的,也没准是他老爹找来的公人便衣,不能伤他们太重,所以开个小玩笑,问题不大,反正就一炷香。
那大汉吞下几粒糖果,顿觉口中噼啪作响,舌头牙齿间糖果跳个不停,但这感觉奇妙,好像并不是什么毒药,甚至……还有点甜。
“各位乡亲们,俺叫田斌。”
“俺缺德啊俺。”
大汉吃了惭愧跳跳糖,便觉平生缺德事做尽,无地自容,当众坦白。
“呦呵?介是干嘛?”
“不道啊。”周围开始有人小声议论。
“俺惭愧啊俺,俺七八岁的时候就每天偷喝俺爹的烧酒,喝完了留一半,俺就把尿尿在葫芦里给俺爹灌满。”
“俺爹总问俺这酒味儿咋恁大?”
“俺就对他说,老板说了骚酒骚酒不骚不叫骚酒。”
“哗”围观群众笑倒一片,一群要捉林诗雨的大汉也笑的趴在地上,都站不起来看他一个人表演,林诗雨噗嗤一乐,明明是男子装扮却更显娇媚。
“俺从小就欺软怕硬,小时候欺负村里的小姑娘。”
“长大了就打瞎子骂哑巴。”
“俺还放高利贷,俺缺德啊。”
大汉痛心疾首,无地自容。周围百姓则仗着人多,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