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念珠,张钺将珠子攥住,源源不断的好似流水般的炁从珠子上攀进张钺手臂,不稍片刻,便钻进脑中,张钺脑中清明,了解了此物用法。没时间试用,没时间欣喜,张钺将嗔念珠、蒙汗药揣进怀中,小狗和亡灵志一应诸物留在屋内,自己走出客栈。
阔步疾行,转眼便消失在漆黑的雨夜尽头……
阑风伏雨,空巷惊雷。
刑部衙门门口,戒备森严。
往常两名衙役把守的正门今天反而增加了两人。
四名衙役虽然冻的浑身打颤,但依旧手撑纸伞,在风雨中站的笔直。
“老李,听说了么?”
“什么?”
“介回狱押司又出事了。”
“什么事?”
“啧,没看今天加岗了么?狱押司出了个逃犯”
“刽子手,张钺。”
几个衙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但他们此时并不知道,他们的说话,被黑暗中的一双耳朵,听了个清清楚楚。来者,正是张钺。
原来张钺收留小狗之后,愈觉张旺行为古怪,决定回去狱押司,心平气和得找张旺问个明白。所以一个人出了客栈,赶回狱押司。
可就在他马上到了门口之时,隐隐听到几个守门衙役嘀嘀咕咕,张钺听到聊的是自己,便顺势钻进旁边一条弄巷,借着内力深厚,仔细听辨。
这场秋雨似乎就是为了张钺而下的。它好像一帘布幕,遮挡了衙役们的视线,也干扰了衙役们的听觉。
自己成了逃犯?如果以张旺的权利地位,最多就是将他在狱押司刽子手中除名。根本和逃犯扯不上关系,逃犯一词,说明自己已经被刑部定罪,那这事,就更大了。
看来张旺撵我出走狱押司,是早知此事,意在让我逃走,倒是我心胸狭窄了,不知道张姥姥现在怎么样了。不过这事背后到底是谁呢?张钺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