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鼓不起勇气开花,更不愿意将花送给他。
跟在他身后进入娃娃屋,女人已经在嫌弃地挑拣起娃娃屋的毛病。
“这跟我上次来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上次吓人。”
“站在那别动!什么人类都敢靠近我?脏死了!”
她颐气指使地模样吓得飘飘一激灵,飘飘指了指自己,“你在说我?”
好嘛。
继丑陋之外她又多了一个恶心的缺点:脏。
飘飘无辜撇嘴摊手,等修进来后关上大门站在门边没有动。
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爱玩不玩。”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真的想玩,倒像是来找茬的。
这种顾客做接了也不会舒心,她才不是无脑忍让的老板。
女人从没想过一个低贱的人类竟然敢忤逆她这个尊贵的妖族。
男人的心思你别猜,尤其这个男人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