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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川的眼睛不是被烧掉的。

当然，也不是江蓉挖掉的，她没有那个能力。

他的眼睛，是被他自己用指甲硬生生抠出来的。

第一次遇见江蓉时，人类还穿着长袍，留着辫子。

他那时刚化作人形。

出于好奇去了人类世界游玩。

那是他第一次来到人界。

他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人类的语言、人类的商铺、人类的娱乐活动。

可他没钱。

吃了人类的点心没给钱。

被人报官抓了起来，为了补偿，他被分配到员外家做苦工。

员外不是个好东西。

搜刮百姓粮草，强抢民女。

他曾亲眼看到员外吩咐人将欺辱死去的丫鬟吊在葡萄架上示众。

因为，这丫鬟不从，便被员外关在房间，他看到十几个护卫轮流进出房间。

葡萄架吸收了带有怨气的血。

起了灵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