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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和路西法比较，利维坦没有想过结果。

他就是有病。

自己把心脏剖开，享受疼痛的快感。

若是飘飘知道他的想法，指不定要骂一句中二病，神经病。

飘飘晃累腿，盘腿在王座上，“不知道啊，没试过。”

“路西法一定没有我有情趣，”利维坦肯定地说道，“他这个人，从不低头，不会哄人。”

飘飘不置可否，摇头晃脑，“怎么说？”

“飘飘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成为堕天使？”利维坦放下碗筷，重新将飘飘放到腿上，亲了亲她的唇瓣。

飘飘砸吧砸吧嘴，用利维坦的袖子把唇上的油水混合物抹掉。

利维坦自顾自地说，“光明神让他座下最后的炽天使跪拜圣子。”

圣子啊，废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