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一愣，不明白话题怎么回到了她身上。

若是在不知道光明神就是修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会选什么。

她不是在叛逆就是在叛逆的路上。

这个问题放在现在，她不会去说是选择相信“黑暗”还是“光明”。

她相信的从来都不是任何一方。

“我还蛮喜欢路西法的……”她反握住路西法的手，在路西法震惊的眸光中对他微微一笑，

“怎么说呢，可能会很奇怪，他的颜值、身材，温柔中带着点霸道，霸道中的吃醋始终保持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可接受范围内。”

倒也不是说多喜欢，只是相对于现在的神明她可能更偏心路西法一点。

路西法身后的羽翼，在飘飘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黑的更加浓郁。

本以为神明会因此生气。

却不曾想他只是怔怔地望着路西法，而后哑然失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飘飘啊，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的那一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