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刀忽然捏了捏拳头:“高灵小人害我天武之心不死！”

“它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吴清说道。

“那半妖道体才刚出世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你有多大把握打败他?”

“九成九吧。”

在天武人面前，吴清都说自己必然能打败那半妖道体，这点自信还是要有的。

“好……可惜我并未痊愈，不然必定亲自领兵前往高灵国！”

陈一刀见证过那段天武被高灵国侵占的黑暗岁月，也了解高灵国的死不悔改，所以他憎恨这个无耻的国度。

“不说这些了，既然你时间紧急，便先随我去看看破云吧……很久没跟他喝酒聊天了。”陈一刀满布伤疤的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夹带一丝哀伤。

“好。”吴清拉着陈一刀出门，扶他坐上了灵木轮椅，而后推他向离陈府不远的破云将军的冢走去。

两人只提着一些酒。

天武无敌陈一刀很少流泪，但他面对那一块石碑，忍不住眼眶泛红了。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这是一个多月前吴清提议在破云将军碑上写下的话。

……

一个多时辰后。

“这诗很妙，可是……怎么只有两句?”回家时，陈一刀坐在轮椅上突然扭头问吴清。

“不是我写的，并且我不太记得了。”吴清有些尴尬地答道。

该说不说，吴清确实是不太记得另外一句了——毕竟他高中毕业也很多年了。

翌日清晨，吴清告别离城，赶回蛮狼山，继续做他的半妖道体去了。

妖族之中似乎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