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伏灵的气息十分稳定，元法之力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仿佛都能影响庞大范围的自然元气和自然轨迹。

恨尸重新打量他，手中战枪消失，颇有兴趣的说：“如此之气定是未来顶级强者，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不被天地束缚，可惜也不属于这个天地。我已经看到你的未来了，虽不是终相，却也验证了命也该然四个字。”

伏灵微微拱手，“你虽是情绪所化，但也随着大伏见证了从低到高和世间的万千变化，既然你说你看到了我的终相，那我真想请教一句，终相可有变数？”

恨尸点头，“有！”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给伏灵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有了全新的认识和坚定的态度，同时也生出了极大的好奇心。

可他并没有追问能被看到的终相，而是就此止言，恭敬作揖，表示感谢。

恨尸见他也不好奇，还转身就走，不仅诧异喊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的态度吗？或者说你们两个的结果！”

伏灵脚下一停，犹豫了几秒，才平淡的转头笑了笑，“为什么非要知道？或者说为什么非要有结果？”

这次换恨尸愣住了，他仔细品味这句话，并在脑子里不断重复。

是啊，为什么非要有结果呢？

这种事不比其他，有结果真的就是好的吗？有结果就一定是一件幸事吗？

结果，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却代表着结束，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发生，对于当事人来说，结果无论好坏，都是难以接受和不希望发生的现实问题。